《白夜追兇》女法醫穿越《沉默的真相》,全靠一塊男士手錶丨人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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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播劇《沉默的真相》中,女刑警隊長任玥婷一出場,就有很多網友驚呼:這不是《白夜追兇》裏的女法醫高亞楠嗎?還有人跑到呂曉霖的社交平臺上留言,“高亞楠等不及,都自己出來辦案了。”

《白夜追兇》女法醫穿越《沉默的真相》,全靠一塊男士手錶丨人物

《沉默的真相》劇照

劇中,呂曉霖的戲份雖然不是很多,但她對這個男人堆裏的女刑警隊長卻有着很多自己的理解,爲了讓角色更立得住,定妝時她和導演要了一塊老式男士手錶,雖然沒有特寫鏡頭,觀衆幾乎也看不到這塊表的存在,但到了現場,她只要一戴上這塊手錶,覺得自己就是任玥婷了。

如今《白夜追兇》《沉默的真相》在豆瓣上的評分都超過了9分,這讓呂曉霖覺得,堅持選擇能打動自己的角色和劇本是正確的。接下來,她期待着自己的另一部作品《盛裝》的開播,這次她在劇中飾演一位雜誌社女編輯。有人說,呂曉霖就像是一個“職場女性收割機”,“小時候總看TVB,法醫、刑警都演過了,接下來再演一回律師,也算圓夢了”,她說。

法醫高冷,女刑警隊長更隨意

高亞楠,是呂曉霖在《白夜追兇》裏飾演的法醫,而呂曉霖受邀參演《沉默的真相》正是因爲製片人看到了她在《白夜追兇》裏的表演,覺得她非常適合演這次的刑警隊長任玥婷。

雖然都是犯罪懸疑題材,但是法醫和刑警隊長畢竟是不同的職業,呂曉霖覺得,法醫更偏專業,所以高亞楠要高冷一些,而刑警要和各行各業的人打交道,任玥婷的行事作風則更隨意。

開拍之前,呂曉霖特意找了兩個曾經做過刑警的朋友,瞭解女刑警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。“我要想明白任玥婷的很多事情,刑警隊那麼多男的,她是怎麼當上隊長的,大家還都聽她的,肯定是有能力及個人魅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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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沉默的真相》劇照

關於任玥婷的個人能力,呂曉霖覺得在《沉默的真相》第一集,地鐵站和嫌疑人當面對質時就已經展現了一些。作爲刑警隊長,怎麼和一羣老爺們打成一片,以及如何展現任玥婷的幽默感……呂曉霖跟導演探討後,加了一場戲。“就是小馬(牛超飾)跟嚴良(廖凡飾)出去辦案回來,我們挨個問他都去幹嗎了。”

呂曉霖覺得,在嚴良沒來之前,刑警隊私底下肯定是有自己的相處模式的,嚴良突然加入,大家的反應各不相同,當她提出這個建議後,導演也覺得很好,這場戲也讓整個專案組的關係有了一個承上啓下的銜接。

任隊思念父親,但眼淚要適可而止

劇中,任玥婷單獨的戲份並不多,大多都是跟在嚴良身邊。在她和嚴良去爛尾樓爆炸現場的那場戲中,交代了任玥婷原生家庭的信息。

最初劇本里的臺詞呂曉霖已經記不清了,她就覺得少了一點打動到自己的東西。“觀衆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,我覺得應該通過這場戲把這個人物立起來。”任玥婷爲什麼要當刑警這件事,呂曉霖想了很久,“她父親常年不着家,任玥婷很好奇,警察有什麼魅力可以讓一個人放棄他的家庭和生命。所以,她要自己來看看。”

從爛尾樓下來,任玥婷講完了父親的故事,管嚴良要了一根菸,一邊聞着一邊說:“我就是有點想他(父親)了,他身上就這個味兒”,眼裏含着淚。這場最後成片只有幾分鐘的橋段其實拍了四五條,頭兩條淚花有點多,呂曉霖、廖凡都覺得眼淚要有,但是不能多,不然前面樹立起來的女刑警形象就“破”了,經過調整後,纔是觀衆現在看到的樣子。

呂曉霖透露,拍攝時她一直戴着一塊男士手錶,因爲沒給過特寫,所以很多觀衆沒注意到,她也從來不會去看那塊手錶,因爲手錶是壞的,永遠停在了任玥婷父親去世的那一刻。“這塊手錶是定妝的時候,我跟導演要的,它很神奇,每天我到現場戴上這塊手錶時,就覺得自己是任玥婷了。

和廖凡合作,感受到大俠風範

2017年《白夜追兇》熱播,讓更多人認識了呂曉霖。她記得,取景的警察局白天要施工,所以劇組拍了一個半月的大夜戲。法醫高亞楠的臺詞幾乎都是長篇的專業名詞,“到了後半夜就記不清詞了。”導演和主演潘粵明想了一個辦法,發紅包,大家一起在羣裏有規則地搶紅包。這招兒果然有效,一發紅包大家就都不困了,“潘老師搶紅包特厲害!”呂曉霖忍不住感慨,“他手速超快,你明明看着他在那兒走戲呢,還老能搶到紅包。不過他發紅包也是最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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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夜追兇》劇照

這次在《沉默的真相》裏,呂曉霖和廖凡的對手戲最多,“當初知道是要跟廖凡老師一起拍戲的時候,我說讓我演什麼,我都去。”

呂曉霖說,“合理嗎?正常嗎?生活嗎?”是廖凡對臺詞把關的三要素,走每一場戲,廖凡不光看他自己的部分,也會幫其他演員整理,戲這方面他喜歡自己跟自己較真,覺得不夠合理的,就會去處理成合理的方式。

“別看他眼睛小,傳遞出來的信息特別準確,尤其是我跟他的對手戲,體會得格外強烈。”爛尾樓勘察爆炸現場的那場戲,因爲是實景拍攝,十樓又沒有電臺,現場很黑不好打燈。只有一個特別好的位置,廖凡讓給了呂曉霖,“他說,那場戲的重點在任玥婷身上,他就是有一種大俠風範,只在乎戲眼在誰身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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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曉霖

只有繪畫,能讓她把自己藏起來

呂曉霖在河北出生,上海長大,從小學習芭蕾,而且熱愛舞臺和表演。那個時候大人每次讓她表演,她都來者不拒,“最多一次,晚上跳了十幾遍的《賣報歌》。”

後來,媽媽經常跟她說,舞蹈演員雖好,但是藝術生涯很短,只能跳到30歲,要不要考慮別的專業,呂曉霖最終還是選擇成爲了一名演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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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曉霖手繪的嚴良、任玥婷、顧一鳴、小馬肖像圖。

在《沉默的真相》的詞條下,有一張很特別的海報,那是一張手繪版海報,畫着江譚警隊的嚴良、任玥婷、顧一鳴、小馬四個人,其實這四幅人像都出自呂曉霖之手。畫畫,是呂曉霖演戲之外最大的愛好,她經常會給身邊的朋友,或者同劇組的演員畫肖像。

呂曉霖覺得畫畫和演戲,都是可以將“呂曉霖”暫時剝離開原本生活的手段,是一種特殊方式的獨處,也是一種放開。“演戲是通過演員來展現作品,畫畫可以隱藏自己,但表演是無處可藏的。”

新京報:怎麼想到畫“江譚F4”畫像的?

呂曉霖:戲拍完後,我突然想到我們四個都沒一張集體照,本來想畫合影,但是好像也沒有一起出過現場,都是兩個兩個的。最後就畫了單人照,做成波普風格。我私下發給他們看過,大家都挺喜歡的。不過朋友說我把自己畫醜了,我好像每次畫自畫像都容易把自己畫醜。

新京報:你覺得任玥婷如何看待嚴良?

呂曉霖:顧一鳴有一句臺詞,大意是看不慣嚴良,任玥婷當時接了一句:“我之前跟他一起辦過案,他就那樣。”我自己的理解,任玥婷對嚴良是有好感的,她很崇拜嚴良,有戰友情,又高出戰友情。包括任玥婷會對嚴良提到自己父親的事情,刑警隊其他人都沒聽任玥婷說過,她在嚴良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不一樣的,會稍微溫柔一些。嚴良對任玥婷則是亦師亦友的。

新京報:《白夜追兇》後,有更多人認識了你,對你而言最大的改變是什麼?

呂曉霖:那部戲之後,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飛躍,好多找我的戲,角色都是公檢法類的。不過有一位新銳電影導演找我演了一次壞人,那部作品裏也有寧理老師,他演警察。在《沉默的真相》劇組碰到時,他還開玩笑說:你看,你報仇的時候到了。

新京報記者 張坤玉

編輯 吳冬妮 校對 趙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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